“小兰姐姐,想要被我操吗?”
小岛元太轻蔑地问道。
“想……母猪想要被元太主人的大鸡巴操……”
毛利兰看着小岛元太,眼神痴迷的说道。
“那就证明你值得,羞辱你的母亲,让她知道她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如果能让我高兴,我就满足你这只发情母猪的愿望。”
小岛元太淫笑着说道。
“真的嘛?!”
毛利兰的眼中闪过一阵狂热,她那张沾满精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兴奋,她缓缓站起身,赤裸的身体上仍然挂着几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有几个甚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毛利兰抬起头,甩了甩那头被精液浸透的长发,曾经清纯的面庞已经被欲望扭曲得近乎陌生,她迈着刻意放荡的步伐走到母亲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仍被小岛元太踩着头部的妃英理。
“看看你,妈妈,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律师,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一只被踩着就能高潮的下贱母猪。”
毛利兰的声音尖刻而刺耳,和往日那温柔的语气判若两人,她伸出脚,猛地踩在妃英理裸露的背部上,她的脚趾故意在母亲的皮肤上蹭动,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印记。
“你知道吗,妈妈,我现在是整个米花町最好用的公共肉便器,每天至少能吃下五十根鸡巴呢,而你,连被人踩着脑袋都能发情,真是太恶心了!”
毛利兰继续说着,声音中充满了不自然的兴奋。
“唔啊……女儿说得对……母猪太下贱了……被女儿和主人一起踩着就能高潮……母猪,母猪太不要脸了……”
妃英理在这双重的羞辱下颤抖着,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她的眼神迷离,口中流出唾液。
毛利兰听到这些话,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她转过身,用自己丰满的臀部对着妃英理的脸,然后蹲下身,将自己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展示在母亲眼前。
“看清楚了,妈妈,这就是你女儿的骚穴,已经被米花町的每一个男人都操过了,你女儿是个比你还不如的下贱母猪,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毛利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蜜穴,露出那已经被操得外翻的黝黑色内壁。
栗山绿站在一旁观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眼中闪烁着某种病态的快感,手中的皮鞭不经意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主人们,你们看,这只下贱的母猪竟然是我的妈妈,多么可笑啊!她那所谓的尊严呢?她那引以为傲的FL知识呢?现在都变成了什么?一只被踩着就能高潮的母猪!”
毛利兰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放荡。
“唔啊……女儿说得对……母猪已经没有尊严了……只想被主人们使用……只想做主人们的玩具……母猪已经不配做人了……只配做一只供人发泄的畜生……”
妃英理在这些话的刺激下,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尽管没有明显的高潮迹象,但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仿佛这种极端的羞辱给她带来了某种病态的快感。
利兰听到这些话,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仿佛母亲的堕落给她带来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妃英理的臀部上,那被皮质情趣内衣包裹的丰满臀肉在她的脚下变形。
“听听,妈妈,你自己说的话!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你为荣,以为你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女人,结果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猪!”
毛利兰近乎癫狂地大笑。
妃英理在这些话的刺激下,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但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仿佛在这极度扭曲的意识深处,仍有一丝作为母亲的本能在挣扎,然而,这微弱的光芒很快就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而顺从。
“是的……女儿说得对……母猪不配做人……更不配做你的母亲……母猪只配跪在地上被人踩……被人使用……”
妃英理的声音沙哑而扭曲。
“主人您对与母猪羞辱母亲的表现还满意吗?骚母猪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了……想被主人狠狠地操……”
毛利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小岛元太,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
“还差点意思啊。”
小岛元太观察着眼前这对母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眼中闪烁着不可名状的恶趣味,他踱步上前,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足。
“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行,我要看到更深层次的羞辱。”
小岛元太缓缓开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主人说的是,光是女儿羞辱母亲怎么够看呢。”
栗山绿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某种病态的期待。
“嗯……说的不错,你们两个,面对面跪下。”
小岛元太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眼前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他指着地面,命令道。
“是……”
毛利兰和妃英理立刻按照命令行动。
毛利兰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几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偶尔有白浊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妃英理则穿着那套皮质情趣内衣,后穴和蜜穴中的震动玩具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使她的身体时不时地轻微抽搐。
两人面对面跪在地上,眼神空洞,表情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期待,仿佛正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现在,我要你们互相扇对方耳光,同时用最恶毒的话语羞辱对方,谁先让对方高潮,我就先操谁。”
小岛元太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
听到这个命令,毛利兰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向母亲的脸颊,清脆的拍击声在街道上回荡。
“啪!”
“看看你这副样子,妈妈,曾经高贵的女律师,现在不过是一只随时发情的母猪,你那引以为傲的律师生涯呢?都变成笑话了!”
毛利兰的声音尖锐刺耳。
“啊……”
妃英理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但她并没有躲闪,反而像是享受这种痛苦一般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然后,她也抬起手,狠狠地扇在了女儿的脸上。
“啪!”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从小到大被我保护得那么好,结果变成了什么?米花町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妃英理反击道,声音中带着某种扭曲的激动。
毛利兰被扇得脸偏向一边,但很快又转回来,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微笑,她再次抬手,这一次更加用力地扇在母亲脸上。
“啪!”
“至少我承认自己是个骚母猪,而你呢?明明比我还要淫荡,还装什么高贵?我听说你在律师事务所接待客户的时候,桌子底下就藏着跳蛋呢!”
毛利兰嘴角上扬,声音中带着嘲讽。
妃英理的身体因这句话而轻微颤抖,显然这个羞辱击中了某个真相,她也不甘示弱,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闭嘴吧,贱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做过什么吗?和那些小鬼们一起,在厕所里,在空教室里,像条母猪一样被轮流使用!”
妃英理咆哮道,脸上却带着与言语不符的扭曲笑容。
两人的互相羞辱和掌掴逐渐升级,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但没有人上前阻止,只是冷漠地观看,有些甚至拿出手机拍摄。
“啪!”
“你这副样子爸爸看到了会怎么想?曾经敬爱的妻子变成了一条随时发情的母猪!”
毛利兰大声嘲笑。
“啪!”
“呵,你爸爸?我们早就离婚了!而且你看看你这个下贱的样子!他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变成这样不得被你气死?!”
妃英理反唇相讥。
两人的羞辱越来越深入,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剖开彼此最后的尊严。
同时,她们的耳光也越来越用力,脸颊上的掌印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醒目的红色,随着羞辱的深入,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
毛利兰赤裸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挺立,显然已经处于高度兴奋状态。
妃英理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的皮质内衣下,丰满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她的双腿间已经开始有淫液滴落。
“啪!”
“你不过是男人们的肉便器!”
“啪!”
“看看你那副骚样,被我打都能发情!”
互相羞辱的话语变得越来越不堪入耳,耳光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两人的脸颊已经肿胀发红,但她们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
突然,在一记特别响亮的耳光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妈妈打脸居然去了……骚母猪真是太不堪了……”
毛利兰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欢愉,双眼上翻,舌头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唔啊……被女儿羞辱真是太爽了……骚母猪要控制不住了啊……”
与此同时,妃英理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痉挛着,蜜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两只废物。”
小岛元太看着面前同时达到高潮的母女,脸上浮现出淫笑,他抬起脚,狠狠地踢在两人的臀部上,力道之大使得她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居然同时高潮?你们今天都不配吃我的鸡巴。”
小岛元太啐了一口,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把这两个下贱货带去公共厕所,让她们尝尝当一只真正的公厕是什么滋味。”
小岛元太转向一旁的栗山绿,命令道。
“听到了吗?两只母猪,你们要去新的地方了。”
栗山绿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微笑,用皮鞭示意两人站起来。
“是……”
妃英理和毛利兰尽管刚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听到这个命令,眼中却闪过一丝病态的期待,她们艰难地站起身,互相搀扶着,跟在栗山绿的身后,缓慢的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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