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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完堕的米花町 > 第8章 母女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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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町的大街上——
妃英理被迫跪爬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套做工粗糙的皮质情趣内衣,将她成熟丰满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她的脸上被强行戴上了一个屈辱的鼻勾,红唇被迫微张,舌头无力地伸出,如同一只真正的牲畜,而她正驮着一名肥胖的男生,这个男生正是小岛元太。
“母猪走得太慢了!主人可是急着去帝丹小学呢!”
栗山绿手持皮鞭,突然抽打在妃英理饱满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呜噢……对不起主人……母……母猪会努力的……”
妃英理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努力加快爬行速度。
“主人,您看这只母猪,连走路都不会了,也许需要再加一些'激励'?”
栗山绿轻笑着,用皮鞭的尖端挑起妃英理的下巴,她身着一套情趣秘书服,紧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婀娜的曲线,胸前的开口毫不吝啬地展示着她丰满的乳房,她的目光冰冷却又带着某种变态的兴奋,每当妃英理稍有迟缓,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挥鞭。
“可以,确实有些慢了。”
坐在妃英理身上的小岛元太点了点头说道。
而在小岛元太身下的妃英理,她体内的震动玩具不断工作着,肛珠在她的后穴深处震颤,而骚穴里的假鸡巴则无情地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每走一步,这些玩具就会移动摩擦,带来一波波难以承受的刺激,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呜……主人们……母猪,母猪受不了了……里面的东西,太深了……太……太快了……”
妃英理眼角噙着泪水,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母猪没有资格喊累!”
栗山绿皱起眉头,再次举起皮鞭,鞭子落下,抽打在妃英理敏感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颤栗。
“啊啊……是,是母猪的错……母猪不该偷懒……”
妃英理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痛苦与异样的快感,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湿痕。
“看看,这只骚母猪又湿了,主人,您骑的这只猪可真是淫荡至极,被打都能发情。”
栗山绿蹲下身,用鞭柄挑起几滴液体。
妃英理的脸上满是羞耻与绝望,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这种羞辱,前进时,她的双乳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晃动,皮质内衣勉强包裹着那丰满的乳肉,却遮不住溢出的乳沟。
“快点,母猪!主人可不想迟到!”
栗山绿又是一鞭。
“呜呜……是……是……母猪会加油的……”
妃英理咬着唇,强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与屈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母猪,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只为主人服务的牲畜,除了取悦主人,你没有其他价值。”
栗山绿低头看着艰难前行的妃英理,语气中带着满足的残忍。
“是的,主人……母猪,只是主人的玩物……”
妃英理的声音空洞而顺从,她努力的朝着帝丹小学的方向移动,留下一路透明的淫水。
而就在三人走到一处街道拐角,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三人的注意,那是曾经清纯可人的毛利兰,如今却浑身赤裸,毫无遮掩地跪在人行道上,犹如一件被遗弃的物品。
她那曾经光洁的皮肤现在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厚厚的,泛着腥白色光泽的精液覆盖,有些已经干涸成斑驳的痕迹,有些则还保持着湿润的状态,缓缓流淌。
“看哪,母猪!你女儿现在的表现可比你积极多了。”
栗山绿用鞭子指向毛利兰的方向,语气中带着讥诮。
妃英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认的情绪,但很快又被空洞的顺从取代。
毛利兰的长发已经被精液浸透,黏在她的背上和脸颊上,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她那曾经傲人的身材上挂满了用过的避孕套,像某种病态的装饰品,那些避孕套有红色,蓝色,黄色,绿色,各种颜色,全都灌满了精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偶尔有几滴白浊液体从没有扎紧的开口处滴落到地上。
“啊啊……请,请操我……求求您了……骚母猪需要鸡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填满我的骚穴……”
毛利兰对着一位路过的中年男子发出近乎哀求的声音。
那名男子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停下脚步,毛利兰不死心,立刻向前爬行几步,用自己的双手抱住男子的腿。
“呜呜……求您了……骚母猪的小穴好痒啊……已经十分钟没有被操了……好想被主人们的大鸡巴插进来……求主人操我……求主人用大鸡巴惩罚不听话的母猪……求主人在骚母猪的骚穴里射精……”
毛利兰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求,说着,她竟然开始对着男子的皮鞋磕头,额头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闷响,每一次磕头,她都会重复那些露骨的乞求。
“主人,您看那个堕落的母猪,多么急切地想要被使用,这就是我们大律师的女儿现在的样子。”
栗山绿看着这一幕,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毛利兰的身体即使被玷污,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曲线,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胸部丰满挺立,乳尖被过度使用后变成了深褐色,乳晕扩大,时刻保持着挺立的状态,她的蜜穴因长期被滥用而微微张开,外翻的阴唇自顾自地涌出淫液,浸湿了她跪着的那片地面。
“主人……请看……是元太主人啊……骚母猪想要元太主人的鸡巴……”
毛利兰抬起头,注意到了不远处骑在她母亲身上的小岛元太,在看到小岛元太之后,她竟然放开了刚才抓住的男人,转而向小岛元太的方向爬来,她的爬行姿态放荡不堪,刻意展示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那些挂在身上的避孕套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如同某种病态的风铃。
“啊啊……元太主人……骚母猪好想念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用力操我吧……操死这只不知羞耻的骚母猪……”
毛利兰的声音变得更加骚媚,近乎做作。
路人们纷纷侧目,有的人甚至停下脚步观望这荒诞的一幕,曾几何时,毛利兰是帝丹高中的校花,空手道部的王牌,如今却沦为街头公共的性玩具,毫无尊严地乞求着被人使用。
“看来你女儿比你更适应现在的生活嘛,母猪,也许你应该向她学习,更加热情地服务主人。”
栗山绿用鞭子轻轻拍打妃英理的脸颊。
“元太主人……骚母猪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骚母猪的小穴里……骚母猪的骚穴好痒啊……求主人狠狠地操我……把骚母猪操到失禁……操到哭出来……”
毛利兰舔着嘴唇,声音黏腻如蜜,眼神中却透着一种空洞,她的长发因为被精液浸透而结成一缕一缕,贴在她光滑的背上。
她那曾经因为空手道锻炼而紧致的身材现在依然保持着惊人的曲线,只是每一寸肌肤都被玷污,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刻意改造,她的乳头肿大呈深褐色,乳晕直径扩张到近乎不自然的地步,随着她爬行的动作,那对丰满的乳房不断晃动,偶尔还会滴落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小岛元太看着眼前这淫荡的一幕,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淫笑,他缓缓从妃英理匍匐的身上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对母女。
“小兰姐姐,我正准备骑着你妈妈去上学呢,没想到居然在这就遇到你了,真是缘分啊。”
小岛元太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
栗山绿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某种病态的光芒,手中的皮鞭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发出啪啪的声响,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妃英理仍然保持着跪爬的姿势,皮质的情趣内衣勉强包裹着她丰满成熟的身体,但更多的是起到强调而非遮掩的作用,她的脸上戴着那个屈辱的鼻勾,迫使她的头微微上扬,无法完全低下,红唇微张,舌头被迫伸出,她的眼中是一片死寂,仿佛所有的尊严和理智都已经被抽离,只剩下服从和欲望。
“看到你女儿也不说一句话吗?”
小岛元太转过头,看着一句话不说的妃英理,突然抬起脚,粗暴地踩在妃英理的头上,将她的脸颊压向冰冷的地面。
“唔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踩我……母猪……母猪好喜欢被主人踩……”
妃英理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音中竟然带着一种病态的欢愉。
同时令人震惊的是,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羞辱动作,就让妃英理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的双腿间突然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如同失禁一般喷射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唔啊……要去了……被主人踩就去了……母猪,母猪太下贱了……啊啊啊……”
妃英理的眼神变得迷离,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涎液,伴随着一连串近乎野兽的呜咽声,她的身体痉挛着,被插在后穴中的震动肛珠和骚穴里的假鸡巴似乎加剧了这一高潮的强度,她的呻吟声中混杂着羞耻与快感,却无一丝反抗的意味,仿佛彻底臣服于这种扭曲的欢愉中。
“小兰姐姐,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曾经那高傲的母亲现在的样子,仅仅被踩一脚就能高潮的下贱母猪。”
小岛元太的脚依然踩在妃英理的头上,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妈妈变成了好厉害的母猪呢……仅仅被主人踩就能去了……毛利兰也想变得像妈妈一样厉害……能够更好地服务主人……”
毛利兰爬得更近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无尽的空洞所取代,她舔了舔嘴唇,以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说。
“这只小母猪对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有崇拜之情,真是令人作呕。”
栗山绿听到这话,轻笑一声,说着,她抬起皮鞭,狠狠地抽在毛利兰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啊啊……谢谢主人惩罚……骚母猪太不知羞耻了……请主人再狠狠地惩罚我……”
毛利兰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快感。
“啊啊……不……不行了……要被主人踩坏了……母猪……母猪的骚穴在喷水……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妃英理的高潮仍在持续,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近乎歇斯底里,她的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欢愉,脸上却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幸福表情,仿佛这种极端的羞辱正是她所渴求的,她的眼神迷离,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弄花了精心画好的妆容。
“真是一对下贱的母女!”
小岛元太站在一旁,脸上浮现出淫笑,眼中闪烁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恶意,他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母女,声音中充满了掌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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