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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东方女国录 > 第一卷 二雌入梓宫 第5章 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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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澄蹲在李悦伊身旁,目光落在她脚心那因竹板鞭笞而留下的红痕上。
红痕虽未消退,却衬得她娇小的双足更显白嫩,脚趾微微蜷缩,带着几分敏感与羞涩。
柳子澄年幼的心思被这景象勾起兴致,他拍手笑道:“小妈这脚真好看,不如咱们比一比脚型?”他转头看向何清弦与鹿昕薇,眼中闪着顽皮的光芒。
李悦伊脸一红,挣扎着想缩回脚,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低声嗔道:“子澄,别胡闹了,我这几天够惨了!”何清弦站在一旁,左脚轻轻画圈,低声道:“夫君,小妈还在受罚呢,别捉弄她了。”鹿昕薇掩唇偷笑:“夫君若是想比,我和清弦的脚也不差呀。”柳子澄闻言,兴致更浓,拍手道:“那就比!你们仨都把脚伸出来,我来瞧瞧谁的最好看!”
李悦伊无奈,只得将双足并拢,赤裸的脚底暴露在柳子澄眼前,红痕与白嫩的皮肤交织,脚心因敏感而微微颤抖。
何清弦叹了口气,掀起裙摆,露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足,常年赤足行走让她的脚底略显粗糙,却带着一股矫健的美感,脚趾张开,抓地力十足。
鹿昕薇则娇笑一声,抬脚踩在地面,脚镣叮铃作响,她的高挑身形让双腿修长有力,脚掌虽因劳作而有些硬茧,却在先前出门时涂抹的精油滋润下泛着柔光,脚背弧度优美,透着几分娇媚。
柳子澄蹲下身,一一细看,先是捏住李悦伊的脚,揉了揉她脚心红痕处,引得她低呼一声:“子澄,痒死了!”他笑道:“小妈这脚嫩得很,就是红痕多了点,像是罚出来的花纹。”接着,他转向何清弦,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脚底划过,何清弦咯咯一笑,身子一缩:“夫君~别挠,我怕痒!”柳子澄点头道:“清弦姐姐的脚有力,踩地稳当,就是不够软。”最后,他拉过鹿昕薇的脚,抚摸她脚背,铃铛轻响,他啧啧称赞:“昕薇姐姐这脚最媚,修长又有劲儿,赢了!”
比试完后,柳子澄意犹未尽,又凑到李悦伊身前,双手捏住她因贪吃而保留婴儿肥的脸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乐不可支,笑道:“小妈这脸跟脚一样嫩,像个大馒头!”李悦伊羞恼地扭头,颈环叮铃作响,嗔道:“子澄,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何清弦与鹿昕薇在一旁偷笑,房内气氛轻松而暧昧。
正嬉闹间,看管李悦伊的嬷嬷推门而入。
她本在门房听着李悦伊背诵家规,许久未闻声响,进来一看,见柳子澄与三女胡闹,眉头顿时皱起。
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少爷,你们在这儿做什么?主母正在受罚,你们却在这儿玩乐,成何体统!”她目光扫过三女,李悦伊低头不语,颈环与脚镣叮铃作响,显得更加狼狈。
何清弦与鹿昕薇连忙收敛笑意,低头站好,鹿昕薇的脚镣铃铛随着动作轻响,似在为这场胡闹伴奏。
嬷嬷走到李悦伊身旁,指着她道:“主母,你身为正室,却不自重,与少爷嬉闹,传出去像什么话?”又转向何清弦与鹿昕薇,语气严厉:“你们俩是新妇,怎能不劝着点,反倒跟着胡闹?”三女被训得不敢抬头,李悦伊低声道:“嬷嬷,是我错了……”何清弦与鹿昕薇也齐声道:“嬷嬷教训的是!”嬷嬷冷哼一声,转而看向柳子澄,语气柔和几分:“少爷,您先回房吧,与被束缚的主母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老爷虽不管这些,礼数却不能丢。”
柳子澄挠了挠头,吐吐舌头,笑道:“嬷嬷,我这就走,不闹了!”他拍拍手,带着几分不舍离开,回头对三女挥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小妈,改天再比!”嬷嬷瞪了他一眼,他才加快脚步,溜出寝室。
房内只剩三女与嬷嬷,李悦伊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嘀咕:“这小子,真是……”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掩唇偷笑,嬷嬷却板着脸道:“还笑?都给我站好,主母继续背家规,别再胡闹了!”
柳子澄离开后,李悦伊寝室内只剩嬷嬷与三女,气氛因方才的嬉闹而略显尴尬,又因嬷嬷的训斥而多了几分肃穆。
嬷嬷冷眼扫过李悦伊、何清弦与鹿昕薇,沉声道:“主母,继续背诵家规,别停。你俩,”她指向何清弦与鹿昕薇,“金鸡独立站着,跟主母一起受罚。”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板,在掌心轻拍,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悦伊低头应道:“是,嬷嬷。”她转而跪直身子,夹指具内的手指微微颤抖,开始低声背诵柳氏家规:“柳氏之女,当谨言慎行,尊夫敬长……”她的声音虽细,却因连日受罚而带上几分沙哑,背了几句,嬷嬷冷哼一声:“背得慢了,再快些!”李悦伊脸一红,加快语速,脚心红痕隐隐作痛,羞耻与疲惫交织,却不敢停下。
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无奈各自抬起一只脚,金鸡独立站立。
何清弦赤足悬空,单腿支撑的身子微微摇晃,双足因常年行走而矫健有力,却也敏感异常。
鹿昕薇脚镣叮铃作响,抬脚时铃铛轻颤,高挑的身姿在单腿站立中更显婀娜。
她低声道:“嬷嬷,我们知错了……”话未说完,嬷嬷已走上前,竹板高举,照着何清弦的脚心狠狠一抽。
“啪!”清脆的声响伴着何清弦的娇呼,她脚心一痛,身子险些摔倒,忙用手扶住床沿,嗔道:“嬷嬷,轻些,我受不住!”嬷嬷冷声道:“受不住也得受,站稳了!”她转向鹿昕薇,又是一板抽下,鹿昕薇脚镣铃铛乱响,低吟一声:“嬷嬷饶命,痒死了!”她脚心虽有硬茧,却因精油滋润而敏感异常,竹板落下时又痛又痒,引得她连连求饶,声音婉转娇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嬷嬷却不手软,竹板在她二人脚心轮番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
何清弦咬紧唇瓣,泪水在眼眶打转,脚心红痕渐深,娇声求饶:“嬷嬷,我站不住了,饶了我吧……”鹿昕薇则低喘着,脚镣叮铃作响,双腿颤抖,嗓音软糯:“嬷嬷,我错了,别打了……”嬷嬷冷哼道:“才几下就喊饶,站到晚宴准备好为止!”她特意关照二人的脚心,打得她们娇声连连,寝室内回荡着竹板声与求饶声,夹杂着李悦伊低低的背诵声,气氛诡异而滑稽。
直到仆人们准备晚宴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嬷嬷才停下手,竹板往桌上一放,冷声道:“行了,回房换衣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何清弦与鹿昕薇如释重负,双脚踩地时脚心刺痛难耐,二人皆红着脸,低头匆匆离开。
她们出来时只裹着遮肉的单衣,何清弦的纤细身影在单衣下若隐若现,鹿昕薇的脚镣叮铃作响,单衣下修长的双腿更显诱人。
嬷嬷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看向李悦伊:“主母,起来吧,去排泄洗漱,准备赴宴。”
李悦伊低声应道:“是,嬷嬷。”仆人上前解开她的颈环、夹指具与脚镣,尿道塞拔出时,她长舒一口气,憋了一天的膀胱终于得以释放,清脆的水声在寝室内回荡,她羞得满脸通红。
嬷嬷命仆人端来热水,沐浴后换上一身素雅长裙,赤足踩地,双足红痕尚未消退。
她入门一年半,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调教,柳文翰以镣铐与情趣拘束具驯服她这高傲的郡主,一年前柳子澄十二岁生日,她还被蒙面塞嘴,作为“礼物”送去给他破处。
那夜的羞耻至今难忘,如今却只能默默承受。
洗漱完毕,侍女上前为她梳妆,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双刀髻,发梢垂于肩侧,略带凌乱却不失端庄。
穿好青色襦裙,她匆匆赶往宴会小厅,离晚宴开始还有片刻,厅内灯火已点亮,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女眷低语。
李悦伊步入小厅,低眉顺眼地跪在柳文翰身旁,双膝着地,双手交叠于膝上,姿态恭谨。
脚心红痕隐约可见,低声道:“夫君,我来了。”柳文翰瞥她一眼,冷声道:“跪好,别乱动。”李悦伊低头应是,心中却暗暗叫苦,宴会前的片刻安静,仿佛是对她漫长受罚日的短暂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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